老人习惯性地走到这栋他曾经住过30多年的小屋南侧的一行草莓旁。他在草莓地里拔野草时,5月上午的阳光就暖暖地照在他的身上。现在他感觉到了长时间弯腰带来的酸痛...

admin2020-12-24  24

问题 老人习惯性地走到这栋他曾经住过30多年的小屋南侧的一行草莓旁。他在草莓地里拔野草时,5月上午的阳光就暖暖地照在他的身上。现在他感觉到了长时间弯腰带来的酸痛,而且口干舌燥,只有一大瓶冰凉的茶水才能解渴。
    屋里还和以前一样凉爽、安静。他找出自己喜爱的杯子,倒上茶,然后来到外面他一贯休息的地方。他坐下去时,那张老摇椅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并陷下去一些。和煦的春风摩挲着老人久经风霜的脸,空气中弥漫着紫丁香和金银花盛开的芳香。他感觉到手中杯子的凉意,并闭上了眼睛,以免视觉妨碍他感受春天的声音和气息。他让思绪快速翻过记忆的书本直到停留在他最喜欢的那页上。无数个春天的日子就在这张摇椅上度过,那时他妻子还在,他们还守着“一次十颗”的规矩。
    他还记得他们刚买下这栋作为家的小屋时。她怎样甜言蜜语哄他种下了这些草莓。她保证说会照看它们,让它们好好的,但她从来没有。而老人仅仅把照看草莓当成他要完成的又一个任务。即使他妻子去世后,他还保留着这小块地,就像她仍活着,仍坐在他身边时一样。那时每天傍晚,她都会拿着一个小容器从草莓藤上采下十颗最好的草莓。他们会一起坐在那张摇椅上谈论当天发生的事。他们的交淡中很少有特别的内容。仅仅是两个非常要好的老朋友问轻松的小玩笑。当他问她为什么只采十颗草莓时,她会回答她就喜欢这样。老人接受她的回答就像这是惟一的正确答案一样。他已经习惯她的诡异,事实上,甚至喜欢它。
    兴奋的孩子们压低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“快看这么多草莓!”一个声音说。老人从摇椅上站起来,急忙向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。转过墙角时,他用他最粗野的嗓音喊道:“一次只能采十颗!”孩子们吓得呆住一时说不出话来。“这些草莓是你的吗,先生?”一个看上去成熟一点的孩子问道。
    “是的。你和你的朋友可以采十颗最好的,但只能十颗。”孩子们有点迷惑,问为什么只能采十颗。“因为这是它们被采走的惟一方法。”
    “每人十颗吗?”孩子问,老人点点头。孩子们急切地扑到地上开始采草莓,边采边数。采够十颗后,他们笑着跑开,并向老人致谢?“我们明天还能再来吗?”老人点头称是。“但记住一次只能采十颗!”老人目送孩子们离开,直到再也看不见。他转身回屋时想孩子们刚才是否认为房子是空的。他确信孩子们可能认为这儿没人住。好笑的是,他们前面认为的比他们现在认为的要更正确。
    他听着换气扇嗡嗡的低鸣,感受着卧室里凉爽的上午空气。他和妻子银婚纪念日拍的大幅照片依然如旧,而她却不在了。想到这里,他有些难过。“亲爱的,我还在这儿,还在想念你。”他大声说着,一边躺在了床上。很快,他进入了梦乡。
    孩子们第二天再来时仍遵守一次十颗的规矩吗?写下你自己的答案吧,亲爱的读者。因为在这个老人与他一生惟一爱过的女人金婚纪念日的前一天,伴随着风扇的低鸣和轻触他脸庞的早春上午凉爽的空气,老人进入了梦乡……永远地。

“一次十颗”的规矩是谁定的?

选项 A.“他”
B.“他”的妻子
C.朋友
D.孩子们

答案B

解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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